阎家在前院,而阎解旷回来时也快天黑了,但还是很快被院里一些人知道了。
这大院各家就没多少秘密可言。
中院贾家,一个又矮又破的屋子里,斜眼老虔婆在骂:“阎解旷那小兔崽子会钓个屁鱼,肯定是在哪偷的,也不知道送两条给我。”
秦淮茹一脸古怪,她真受不了这个婆婆了,就像现在,在骂阎解旷,还说人家偷东西,又抱怨人家不送两条鱼来。
这贾张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小给这老太婆带,早晚也都是白眼狼。
不对,棒梗已经是白眼狼了。
秦淮茹也后悔,她当年就不应该嫁到贾家。
也是秦淮茹当年急着到城里,虽然贾家条件差,贾东旭抠抠搜搜的,她也忍了,却没想到贾东旭是个短命鬼,这可害苦了她。
傻柱还说贾东旭一声好,但有其母必有其子,就贾张氏这样的,她儿子是个多好的人?
“妈,你就少说两句了,被人听到不好。”秦淮茹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阎解旷那个兔崽子打我孙子,还偷鱼。”
“好好好,那你就出去嚷嚷。”秦淮茹一指门外。
贾张氏顿时就不吭声了,她心里也是明白。
人家运气好多钓到了几条鱼,说人家是偷的,这要被邻里戳脊梁骨。
以往有个什么事,贾张氏都躲在家里,让她这儿媳出面,一方面是秦淮茹聪明,另一方面是老太婆不想丢脸。
秦淮茹也懒得和这个婆婆说的,给三个孩子洗洗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就去找傻柱。
“傻柱,我家老三昨晚钓了十斤一两的鱼,你给买了吧!”阎埠贵笑着说。
“十斤鱼?你家老三可以啊!”傻柱也是惊讶。
“四块钱怎么样?”
“厂里有规定的,我最多给你三块七,也就偶尔,可不能经常,要不然我也帮不了。”傻柱这点忙还是愿意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