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位爷爷?难道今天晚上你们也是为了这个东西来的?”
“哼!”谢必安用鼻子哼了一声,弄得长舌头都有些颤抖,看起来相当吓人,说道:“爷爷才没有这个闲心,这都是你们这些阴阳先生要干的活,今天,兄弟两个就是过来勾魂的,只是时辰未到,现在还有些时间。”
他说着,仿佛眼睛动了动,似乎在表达一些什么。可是,这小眼睛看下来就跟睁开一点似的,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而在这要命的当口,该死不死的黑无常又说话了,还是那句‘必须死!’还是一样让人提心的吊胆的味道。
“两个小辈见了爷爷也不知道请酒,我兄弟都有些不高兴了!”
听到这话,我赶忙招呼着两位阴司到之前的小店里面,也不管身边有没有酒醉的马德运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边的二位爷伺候好了。不过,这么一折返,还让小店老板吓得不轻,直到确定我们俩人没醉的时候,才敢上酒。
“啤酒?”我试探性的问着谢必安,希望这位还好说话一点的给个提示。
“那东西喝着有啥意思,爷爷们都是茅台飞天起上的。”
没想到这口味还挺叼,让我一下子有些囊中羞涩的感觉,幸亏上次业高卓的事情之后还剩点钱,现在还有点积蓄,所以也没有太着急。只是到老板那里找了两瓶更高档次的高度酒放到了阴司的面前,满满满上之后,才说道:“没那种型的,凑合凑合!”
“必须死!”
这一声咋呼,让我都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精神都有些错乱了,今天啥也没听到,只是听这个范无救说必须死了。现在,哥们也没犯什么大错啊,不就是偷看阴差么,又不是偷看女人光着屁股,哪有这么大的罪过?
不过,这也就是心里发发牢骚,耳朵还是等着下一句话。
果然,谢必安跟着范无救说道:“你准备就让爷爷们这么喝啊!可真生气了!”
让我好一阵无语,赶紧伙同马德运道旁边的柳树下面找点柳枝之类的东西。
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