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婧已泣不成声。
“小婧姐,陈宏志是不是欺负你了?你慢慢说。”钱三运安慰道。
文小婧用一张美丽哀怨的脸无助地望着钱三运,哽咽道:“三运,我好苦啊,可是我心中的苦又能与何人说?”
文小婧就像一只受伤的羔羊,正在用嘴轻舔自己的伤口。钱三运忽然有一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的冲动。可是,他忍住了,他觉得在这种场合有些不合适,有乘人之危之嫌。
“小婧姐,我可以分担你的忧愁吗?”
文小婧泪水涟涟地看着钱三运,轻声问:“三运,你愿意?”
钱三运忙不迭地说:“我愿意,小婧姐。”
文小婧哀怨地说:“别看我在人前挺乐观的,其实,我心里很苦,一种难以启齿的苦。我很害怕,如果我的苦得不到发泄,我的身体会爆炸的。三运,感谢你愿意当我的倾听者。”
钱三运安慰道:“小婧姐,你的身子已不能再承载太多的苦恼忧愁,说出来,你会好受的。而且,我也许能帮助你的。”
文小婧一脸狐疑地望着钱三运,道:“三运,你帮不到我的,你愿意倾听我的诉说,我就很知足了。”
“好的,小婧姐。”
“三运,你知道吗?我为什那么恨陈宏志?不只是他涉黑作恶多端,而且他还强暴过我!”
钱三运故作惊讶道:“啊,不会吧?你可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政府副县长!”
文小婧摇头道:“三运,你不知道,陈宏志这个人好色成性,最可怕的是,他看中的女人,他都不择手段搞到手。”
钱三运其实早就领教过了陈宏志的胆大妄为和卑鄙无耻,那次如果他不是潜伏在胡若曦入住的酒店房间,如果不是恰巧南山煤矿发生瓦斯爆炸事件,陈宏志极有可能粗暴地占有了胡若曦。
文小婧接着说:“三运,我来昌东任职后,因为工作关系与陈宏志结识了。在认识的第一天晚上,陈宏志就发短信骚扰我,让我做他的情妇,我当场拒绝了,并让他不要再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