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钱三运不动声色地说,“目前云川市最有希望赢得发电厂项目落户的是东江县。因为这个县的县委书记是云川市委书记徐华为的同学,徐书记想为他争取政绩。前不久,徐书记亲自带他去省能源集团及曹春林副省长那里游说。他的游说效果很好,曹春林副省长倾向于让发电厂项目落户东江县。青山县做再大的努力,也顶不上曹省长的一句话啊。”
“曹省长有这么大的权力啊?”杭思思惊讶地问。
“是的,曹省长是很强势的副省长,再说,发电厂项目落户哪个县,完全是他职权范围内的事。青山县是国家级贫困县,按理说应该有政策倾斜,但上面不为你说话,也没办法。上面有很多种理由让发电厂项目落户青山,也有很多种理由不让发电厂项目落户青山。总之,这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全凭最后拍板的大领导一句话。”
杭思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道:“那你们怎么不去找曹省长,让他将发电厂项目给青山县?”
钱三运呵呵一笑道:“对于我们来说,曹省长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按照规矩,我们县里只能先找市委市政府,但市委书记徐华为已经带着东江县领导找过省能源集团和曹省长了。现在再找徐书记显然并不合适。”
“那青山县只能坐以待毙?”
“差不多吧,胡县长说了,谁若是将发电厂项目争取下来,谁就是青山县的大功臣,全县人民都会感谢他。可是,想当这个大功臣难于上青天啊,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曹省长,更别说游说他、争取他的支持了。唉,不说这个话题了。”
钱三运果断刹车,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对于他来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就会引起杭思思的怀疑。一旦杭思思看破他的真实目的,就会让她产生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她就会打心底厌恶他,认为他是个处心积虑、细思极恐的人,那样一来,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思思,平时你有哪些爱好呢?”钱三运问道。
“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