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这次应该更顺利才是。”
胡若曦淡然一笑道:“官场上的很多事错综复杂,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拿王晓军来说,他为什么要帮助你?你可能会说,他和你的老师是亲戚但问题的关键是,仅凭这层关系,他就会不遗余力地帮你将发电厂项目落户我们青山?”
钱三运暗示道:“我的党校老师在王晓军那里是能说得上话的。”
胡若曦摇头道:“王晓军就算是你老师的哥哥,他也没有理由帮这个大忙的。更何况,发电厂项目最终花落谁家,王晓军说的可能并不算,背后还有更复杂的利益博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终的拍板人至少是副省级干部。”
钱三运不解地问:“发电厂选址最终还要副省级干部拍板?”
胡若曦点头道:“是的,发电厂总投资三四十亿,全部投产后,仅税收一块就有几个亿。你知道我们青山县一年的国地税收入有多少?才一个多亿。这发电厂要是落户我们县,我们财政收入就能翻几番。有了钱,可以搞更多的基础设施基础设施完善了,招商引资就能上新台阶招商引资上新台阶,就能增加更多的就业机会,财政收入又能有新的增长。总之,这是一个循环。”
胡若曦顿了顿,接着说:“所以说,发电厂这个项目我们还是要尽力争取,但要多条腿走路,既要与王晓军处好关系,又要向市委市政府积极争取,应该说,发电厂项目如果确定落户云川市,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有相当大的发言权的。此外,我们还尽可能地争取省领导的支持。”
钱三运不得不佩服胡若曦缜密的思维和长远的目光,觉得自己看问题还是太简单,总觉得只要王晓军点头,一切万事大吉。殊不知,三四十亿元的项目投资和一千多万元的专项扶贫款是不可同日而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