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孙幼怡的丝袜美腿塞到她的大腿缝中。孙幼怡心领神会,赶忙夹紧大腿。老太婆察觉有些不对劲,走近孙幼怡身边,将她的试卷抖了几下,没有发现夹带,又弯腰将抽屉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便悻悻地走了。
陆续有考生交卷了,监考老师也有所松懈,老太婆站在教室门口与另一位监考老师窃窃私语。钱三运自告奋勇地担当起望风的职责,孙幼怡一鼓作气,奋笔疾书,没过多久也大功告成。
孙幼怡交卷后,钱三运也跟着交了卷。两个人并肩走出了考场。
“党校考试这么严,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孙幼怡瞥了钱三运一眼,喃喃自语道。
钱三运接过话茬:“其实嘛,也不算严格,只不过与我们的期望值有差距。在此之前,我听人说党校入学考试只是走过场,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对了,下午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准备得怎样?”
孙幼怡嫣然一笑,道:“没准备呢。我也是受了别人的误导,说党校入学考试等同于开卷考试,也就没有当一回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钱三运,下午继续合作啊。”
钱三运狡黠的一笑,道:“有好处吗?”
“好处?”孙幼怡柳眉倒竖,佯装生气道,“那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邀功求赏?当心本大小姐一怒之下,断了你的咸猪手!”
钱三运一脸的委屈,期期艾艾地说:“那好像不是我,我一个人的错吧?”
孙幼怡被钱三运的窘相逗乐了,扑哧一笑,道:“那这样吧,如果你帮助我通过这次考试,我们今后就是同学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过去的旧账一笔勾销!”
“好吧。”钱三运不失时机地说,“要不我中午请你吃顿饭,以弥补我的过错?”
孙幼怡连连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我和男朋友说好了,我考试结束他就开车接我回去。”
孙幼怡掏出手机,拨通了男友的电话:“向东,我考试结束了,考得不错!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