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运义愤填膺,挥舞着拳头,猛的击了张兵一拳头,张兵猝不及防,痛得直叫,可嘴巴并不服软,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竟然敢打老子,也不看老子是谁!”
张兵忍着疼痛朝钱三运反扑了过来,本来钱三运还很理智,只想见好就收,不再打他了,免得惹出事端来,对他非常不利。但张兵的反扑令他怒火中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张兵一阵拳打脚踢,张兵哪是他的对手?要不是陌生警察和徐芳菲将他拉开,张兵今天可就吃大亏了。
徐芳菲并不知道钱三运和张兵一直面和心不合,还以为钱三运为了她的哑巴弟弟而同室操戈,心中非常愧疚,将钱三运拉到一边,苦苦哀求道:“你不能再打他了,若是把他打出个三长两短来,你倒霉了,我心里永远也不安啊!”
钱三运看着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张兵,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冲动,但嘴上却说:“你他妈的就是欠揍,老子早就想揍你了!依仗着自己是派出所所长,整日不将老子放在眼里,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张兵,我警告你,别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就是公安局局长,我也一样照打不误!”
“你扶我起来,我要见甘队长!”张兵挣扎着坐了起来,对陌生警察说。
陌生警察架起张兵的两只胳膊,将他扶了起来。张兵半边身子依靠在陌生警察的肩上,一瘸一拐地走了。
“你会不会有事呀?”徐芳菲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愧疚。
“有屁事!大不了赔他点医药费,还能拿我怎样?”钱三运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其实他的内心还是隐隐约约有些担心的,毕竟张兵不是别人,而是镇派出所所长。自己来高山镇任职时间很短,万一此事闹大了,对自己的前途可能都有一定的影响。
徐芳菲听钱三运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平静了许多。
她走到哑巴面前,用手比划着什么,哑巴也跟着比划着什么,反正钱三运看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徐芳菲和哑巴比划好一阵子后,走到钱三运的面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