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书桌,有张床,功能倒也齐全。可欣,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成语:金屋藏娇。”
杨可欣扑哧一声,笑了,柔声说了一句:“你太幽默了!”
杨可欣值的是上半夜的班,钱三运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窗外,有几只叫春的猫在拼命的嚎叫,那叫声好凄惨,就像是婴儿的哭闹声。
杨可欣的被子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这是女人身上的体香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钱三运贪婪地吮吸着,就像是一个处于高原地带缺氧的人突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的眼睛盯着电视机,心里却在胡思乱想。他猜测,杨可欣应该是喜欢他的,不然她就不会将他留宿在她的卧室只是,他不明白,杨可欣为什么对他不冷不热、若即若离。
钱三运在迷迷糊糊中入睡了,半夜里,他忽然感觉到有一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可是,他瞬间就将此否定了,因为他感觉这个人用一只手抚摸他的脸,一只手从被窝里塞到自己的小腹里,开始向上游走。难道是杨可欣?前天夜里在杨小琴家被她霸王硬上弓的一幕还历历在目,难不成今晚又会遇见这等好事?但他瞬间又将此否定了,因为他了解杨可欣,杨可欣不是杨小琴,她怎么可能会趁着夜里“非礼”他?除非她患了梦游症。
“啊!”那个人的手游离到了钱三运的胸部时,发出了一声惊叫声。这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钱三运从床上一跃而起,用力将那个男人控制住了,厉声问道:“你是谁?”
这个男人也吓懵了,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不是杨可欣?”
屋内黑咕隆咚的,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声音很熟悉,钱三运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不是乔大虎是谁?
“乔大虎,是不是你?”
“你,你是”乔大虎受了惊吓,一时没有听出钱三运的声音来。
钱三运打开了床头的日光灯,日光灯白得晃眼。果然是乔大虎,他只穿着一条短裤,一身的疙瘩肉,看来体质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