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造反?当心我一脚将你踹下床!”
柳月儿两只雪白娇嫩的玉足乱踢一气,将床打得扑通扑通的。钱三运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从柳月儿的大腿根部抽了回来。
柳月儿端坐在床上,脸颊绯红绯红,她高高撅起的嘴巴足足可以挂一个油**,“钱三运,你刚才揩我油了!你真是个大坏蛋!”
钱三运故意装作委屈的表情,说:“月儿,这恐怕不能完全怪我吧,因为我们有言在先,你输了我要挠你痒痒,但是你并没有规定只能挠脚心和胳肢窝。事实上,我已经知道了,你并不是不怕痒,只是别人没有发现你怕痒的部位罢了。”
柳月儿大声说:“你是在强词夺理!算了,都怪我,简直是引狼入室!”
“月儿,后悔了吧?如果现在后悔,还能来得及。如果让我得手,恐怕你连后悔都来不及了!是不是考虑赶我走了?”
“不行!现在让你走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折磨你!”钱三运有些惊讶,连忙问道:“说说看,你怎么折磨我?好让我有心理准备呀。”
“等下你就知道了!”柳月儿一脸的坏笑。
忽然,窗外狂风大作,并响起了隐隐约约的雷声。“月儿,天好像要下雨了!”
柳月儿侧耳倾听,喃喃地说:“春天孩子面,一日三变脸,天真的下雨了。”
雷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就像突然进入了黑夜里,闪电也不期而至。
随着一束炫目的闪电,一个炸雷在房屋前方不远处鸣响,声音惊天动地,房屋似乎都有些颤抖,柳月儿吓得赶忙扑到钱三运的怀里。
“月儿,别怕。”钱三运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一只手轻轻地摩挲柳月儿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