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不要你试着和这些美人鱼来一次，看看她们还能不能一次成功，或者看看生下来的还是不是美人鱼？”婠婠眨巴眨巴大眼睛，看似纯真的提议道。
这妖女在张大帝面前一直这么‘放肆’，张昊倒是不以为杵，蔡琰等人也知道这更多是婠婠亲近的一种方式，倒是没有什么怪罪。如今敢在张大帝面前如此混不吝的人可没有几个了，有着婠婠倒是一种调剂。
张大帝咳嗽一声，还别说，之前他还真有深入了解美人鱼和人类区别的想法。但那是之前，听姚氏提及美人鱼有着‘一发中的’的能力，他就犹豫起来，人类孩子还没有，反倒是弄出一窝美人鱼来可就像个笑话了。
“我顾忌美人鱼的这种能力对于普通人类还好，对于强者就不一定了。越是强大的个体，孕育后代越是困难。而且，陛下的情况估计和修炼有关，炼精化气的话自然无法让人受孕。陛下或许应该仔细了解一下修炼的情况。”系师夫人接口道。
张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尽管无法确定系师夫人的猜测，但确实存在这个可能。
“炼精化气一说太过泛滥了，或者说有很多的理论和解释。就仿佛婠婠她们世界，寇仲徐子陵修炼长生诀都被判断成了炼神返虚，似乎道家的这种境界，似乎看法各不相同。”张昊皱眉道。
不只是大唐世界，张昊看过的一些小说电影中的解释也是各不相同，这就让人有些头疼了。
“慢慢来，总能找到办法。本身陛下修炼有成，寿命就有所延长，如今又有了不老泉，时间就更充裕了。”系师夫人道。
“对了，陛下，我准备收几个美人鱼做徒弟！”婠婠忽然开口道。
看到众人错愕的样子，婠婠得意笑笑。“我检查过，这些美人鱼也有经脉，只不过和人类的经脉有着一定的差别，但并不是不能修炼。只是需要将功法调整一下。这些美人鱼天生有着魅惑能力，如果修炼了天魔功的话，这方面能力肯定会有很大的提升。我很想看看这些特别生物修炼武功后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