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域者必先谋全局,依寡人想来,李牧必然会在其他方面有所动作,寡人要是不先谋好这些方方面面,只顾着西线,那寡人这个王上就当得太不象话了。”
一席话说得尉缭王翦蒙武不住点头。内史腾讪讪地不好意思。道:“王上,臣是个粗人。没想到王上想得如此深远,臣请罪。”
秦王笑容不变道:“内史将军不必自责。你是将军,盯着西线这无可厚非,有你这样时刻不忘战的将军,寡人高兴啊。缭子先生,你说说如何应对李牧这步棋。”
尉缭摸着胡须说道:“王上垂询,缭子不敢不言。缭子以为李牧此举固然有稳定军心民心的作用,使得赵国地遗民有所归依,这点木已成舟。我们想改变也改变不了。不过,缭子以为于大败中的一点小动作。难以起死回生,赵国的军心士气难以恢复到以前。赵国历来闻我大秦之名而丧胆,再有这回事,李牧也无回天乏术。”
秦王点点头,道:“说下去。”
尉缭接着道:“缭子并不担心赵国,担心的是齐国。”
内史腾又想不太明白了,奇怪地问道:“缭子先生,你这话可有点玄啊,我内史腾咋听着这么迷糊。”
秦王挥手,道:“别打岔,让缭子先生把话说完。”
尉缭走到地图前,道:“王上请看,这是赵国,这是齐国。齐赵相邻,对于齐国来说,赵国是齐国的屏障。齐国这么多年来没有与我大秦交兵,固然与我大秦奉行远交近攻策略有关,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齐国有赵国为他做挡箭牌,暂时没有有尝试我大秦的兵威。
“若是赵国灭亡了,秦齐就接壤了,齐国也就失去了屏障。齐王建昏庸无能,可这么大的变化,只要不是瞎子都会看得见,齐王心里必然不会安定。若是公子嘉派人去齐国,说以唇亡齿寒之道,要求齐国出兵抗秦,那问题就大了。”
王翦很是赞同地道:“缭子先生所言极是有理,齐国太公遗教之国,虽有田氏代齐之变,可齐国依然是一个大国。数十年来,齐国与我大秦交好,可眼前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