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营的几个什长都不顾军令围了上来。这时正在后几个营点名的路恭行走了过来道:“出什么事了?”
祈烈有点惊慌地说:“路统制楚将军他突然摔倒了。”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可是腰上的痛楚却让我直不起身来。我象虾米一样蜷曲着人几乎要弯到地上。路恭行走过来撩开我的战甲看了看惊叫道:“你受伤了!别动你们快把楚将军送回辎重营叫医官医治。”
我想说两句场面话可腰间的疼痛却让我话都说不上。祈烈和谭青卸下我的盔甲扶着我向辎重营走去。我只觉有点丢脸却也只能由他们。
医营也在辎重营里。这些天医营里堆满了人这还是重伤员若是轻伤顶多包扎一下便回去了。我一进医营那二十几个医官正忙得团团转。
祈烈扶着我躺在一张榻上大声道:“快医官!快给我们将军看看。”
边上一个医官正在给一个肩头受了刀伤的小军官包扎。他头也不抬道:“稍等一会儿。”
祈烈怒道:“你快点我们将军……”
我强忍住痛楚道:“小烈你别打扰人家。”
祈烈道:“将军你痛成这样不能耽搁的。”
那个正在包肩头的小军官战甲放在一边他受伤不轻却神定气闲。这时他冷冷地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用得着大呼小叫么?”
祈烈怒道:“闭嘴!你受这么点刀伤逞什么英雄你知道我们将军是谁么?”
我有点生气道:“小烈不许胡说什么让人家先来我扛得住。”
虽然说扛得住可腰间的疼痛还是让我冷汗直冒。好容易等那小军官包完了那医官过来道:“伤哪儿了?”
我话也说不上来用手指了指腰间。那医官解开我的外袍里面的衣服已被血渗透。这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在战场上我根本没想到居然已经受伤受的伤还这么大。
那个医官剪开衣服看了看道:“是被钝器挫伤。这伤只是皮外伤不严重不过很疼你也真忍得住。”
祈烈有点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