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上下,没人胆敢忘记,即便最近几百年与太乙宗再无任何来往,那尊崇之心,却比以前更盛。
他拓拔千一样,毫无例外。
正因如此,林宁简单的一句话,搞的这位赤月派德高望重的大长老里外不是人。
他于门内处事多年,深得人心,凡事讲究个滴水不漏,至臻至美,就算不能完善之事,也要将纰漏化之最小,让他人找不到丝毫过错来。
可这次,好像无论怎么做,都不对劲啊!
拓拔千喉结滚动了几下,思来想去,却始终找不到头绪,面上不由泛起为难之色,他多看了林宁两眼,暗忖:眼见这小友年纪轻轻,以为筑基便是如何了不得,如今看来,能为太乙宗掌院一职,的确有一定手段,倒是我低估了对方,罪过罪过!
多少年了,全宗上下,何曾有人亲自看到过行事严谨的大长老露出这等神色,且收授徒弟这等事本就属宗内之人管辖,何曾想过,这件事稀疏平常的事,却让一个外人掺合了进来。
此时场上众人瞧来瞧去,当真是韵味十足,大开眼界啊!
唯独左绫愣了半晌,目中一丝丝凄楚转而化为无尽的感激朝林宁投递过去,却是暗自破涕为笑,低低的道了一声:“谢谢。”
林宁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她对清川真心实意,而清川又在那一战中幡然醒悟,为自己挡下了致命一击,于自己有救命之恩。<>
既然此恩无法馈还给当事人,那么给予生前有情之人一定帮助,也算是另一种报答吧。
当然,林宁也想过,即便今日真逼得拓拔千收于麾下,至于以后左绫会怎么样,他是真的管不了了。
卓青向来会为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在拓拔千之下,当下他一见拓拔千面露难色,其中由来便立刻猜了个大概,便忙出来打圆场道:“墨师弟,心怀慈悲,上天也有好生之德,此举虽好,但苦于拓拔师兄乃门内大长老,日常诸事繁多,恐收授之下,不能悉心教导,空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