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宫莲,又是谁无故挑事?”
这一声爆吼,夹杂着筑基灵力传出,登时吓得在场众人腿脚一软,当即就要跪下,有胆子稍大点的,上前怯生生的道:“师叔,你无故出重伤我苍松脉弟子,此事若让余首座知道了,定会给师叔带来些麻烦,弟子斗胆恳请师叔放我等一马,此事就此揭过,这样师叔你也落得轻松不是?”
“哈哈哈哈……”闻言,林宁仰天大笑,似乎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然他笑得越是大声,心底怒意则越是爆涌,“余首座?苍松脉?”他笑声戛然而止,直直盯着那弟子道,“我本就事论事,若今日你们有意包庇肇事者,无妨,我便连你等一起收拾了便是。<>”
话音玄落,众人皆是吓了一大跳,今日在场者皆是内门弟子,入内院多年,资历甚老,清高的筑基师叔或掌院,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但如眼前这位,声势骇人,杀气横生的长辈他们皆是头一次所见。
那名弟子本想借着余仲首座名哈打压一下这位师叔,然不想,却是起了反效果,见对方样子,好像丝毫不将余仲这位结丹修士放在眼里,这是何等狂妄。
众人搞不明白,为何今日此人要对他苍松脉如此针锋相对,待他们各自还未反应过来时,林宁拂袖一扫,数道劲风平空骤起,站在前面的个弟子刚欲逃跑,便被卷上了天。
此法,乃是他最初习得的下阶法术,驱物术,原只能御物的法术,如今修为大涨,便是御人也不在话下,前提是对方修为要比自己低出许多,否则此法术落入同阶修士,根本动弹不了对方分毫。
那被卷上天空的人,横竖八的悬挂着,眼看就要被狠狠砸下,又要上演方才惨烈的一幕,当即一人急急喊道:“师叔,师叔,莫要,我说,我说。”
林宁上动作缓了一缓,道:“说,是谁。”
“是,是……”他欲言又止,然林宁眉目一沉,他口不择言的慌道:“是余首座膝下得意弟子,季风季师兄,出言挑逗的是他,出打伤南宫莲的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