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院大师兄,不好好待在院子里修行,跑修竹园来做什么?”
此话简直是明知故问,季风一听,暗叫不好,这是南宫温剑要拿他出气的节奏啊。
当即连连道:“弟子是奉师尊之命,引青师弟来此入院修行的。”
这本是一句在理之话,青霄刚入灵宝院,作为此院大师兄定是要接待一番的,何况还是余仲亲自下的令,就更该如此了。
可他何曾料到,现在南宫温剑气头未消,而这气头,便是从青霄身上起了。
季风暗中叫苦,幸亏此事是余仲亲自下令,否则今日说话连个挡箭牌都没有,他不过一个弟子,怎能跟首座相提并论?
如此一想,他便稍稍心安,余仲之命,同样是首座尊令,不得违抗,想来南宫温剑定是找不到责罚他的理由了。
“哼,余仲?”南宫温剑似笑非笑,面上看不出好坏,“你们苍松脉余大首座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我当时就奇怪了,下观选人这份苦差事本是没人愿意去的,没想到余首座心机如此深沉,料想选着杰出之辈,倒是令我佩服。”
“南宫首座谬赞了。”季风扯着面皮强颜一笑,
可他却越听越不对劲,此话颇有吃醋之意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青霄一听南宫温剑此话,不禁皱眉,自己费尽心思才得到余仲青睐,怎又是自己的师父心机深沉了?
当即眉眼不悦,道:“南宫首座,弟子是自愿入及余师父门下,正如林师弟和李师弟一般无二,还望首座不要过于纠结此事,免得伤了和气。”
此话乃是劝解之言,青霄也是出于好心,想要替季风早早渡过这一劫难,却不想,话一开口,众人面色皆变。
“住嘴!”南宫温剑一声大喝,面色铁青,袖袍双手成拳,衣袍无风自鼓,“好一个大伤和气之言,年纪轻轻,傲气倒是极重,想来都是余仲管教不严所成,今日本座便要替他好生教育一番。”
季风知道事情闹大了,青霄入院之时,余仲曾专门叮嘱过他,不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