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家的客厅里,大家有开始了祈福,珍妮则独自在厨房打着电话。
“嗯好!什么?真的么!太好了!嗯嗯,好的好的,我会注意的!”
挂掉电话,珍妮忍不住振奋的挥舞一下手臂。
“YES!”
导师要来了!
不过姑妈还是的先转移!
珍妮回到客厅,真心实意的加入了一群人的祈福之中去,她就算去教堂都没有今天这么虔诚认真过。
此刻,她已经强行用意念将导师的魔力重新收回手臂上。
剩下的魔力必须留着应对关键时刻,如同刚刚那种消耗,不论是因为真视类型的预知还是真的抵挡了什么,一次三成真的心疼,反正也其他人看起来都没事。
晚上,吃下最后一口晚餐的珍妮心不在焉的坐在桌子上,眼神不时飘向窗外。
可惜自从收束了魔力之后,她再也看不到什么,但的手臂总是隐隐发烫,让她明白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隔离警戒线外,诺顿一直没有休息,连保持了多年你的午休习惯也在今天打破。
才来了一天,压力却大得要压垮他。
他甚至觉得,警戒线内部,是现今世界范围内最棘手的异变了,就连当初西伯利亚的“大王花事件”都比之不上。
出于属性相克和有备无患的考虑,境界线外各处都配备了干冰灭火器和液氮储存罐,冰柜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贝沃区虽然已经无人,但区内的一切照明设施依然在黑夜里开启。
一眼望去亮闪闪的一片,好似一切照旧。
那些该死的新闻记者,仗着这里是城市区域,专门找一些死角架设摄像机不说,还常常会想要来一次采访,诺顿只能让CDC的人去应付他们。
两名组内成员拎着两袋宵夜进了军用大帐篷。
“长官,吃点吧,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
一人在桌上摆好食物,另一人把热咖啡递给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