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道:“其实那日也不是某要救温侯一命,是盟主的意思!”
“袁绍的意思?”又要杀我又让人把这种事抖露给我知道,这算什么事?吕布瞪大了眼睛,有些精分了。
“盟主只望温侯能自己知趣给盟主赔个不是,哪想温侯一怒而去,这倒失了计较了!”
“给他赔不是?凭什么!”吕布还有些没想通,下意识的冷哼一声。
“温侯虎落平阳,到了现在还没明白是为什么?”吕布的脸说变就变,郭图一惊一乍之下,可不敢再激怒这煞星了,与吕布深深一揖,郭图长叹一声:“皇帝远在长安,受制于小人形同傀儡,就像现在,连李傕郭汜这样的东西,都已经一个大司马,两个车骑将军了,可他们自在长安一城之内耀武扬威,这天下人,谁又当他们是个玩意儿?连刘备一个贩履小儿也要讨伐他们了!是,”郭图循循善诱,见着吕布又要发怒,连连拱手作揖,“是,将军拜奋武将军,封温侯,开府仪同三司,这是天子认可的,天下人也都认可将军诛除董卓这等殊功,然而,比之关东盟主,嗯,袁绍,将军,袁绍掩有翼、并、青、幽四州,就是兖州,曹操不也奉盟主之命?将军既身无尺寸之地,又受制于人,纵然盟主不曾得天子任命,将军这便真的以为,自己能与盟主分庭抗礼吗?”
吕布脸上一阵青白,郭图所言,其实他早已明白,只是心中不屑,懒得与袁绍卑躬屈膝罢了,话说袁绍号称拥众三十万,当年洛阳城可一样打不进来,又如何能得吕某人敬重的?只是郭图所言也正是实情,袁绍掩有四州之地,吕某人自英雄无敌,却连个立足之所也没有,吕布一时哑口,连郭图不经意间称呼的转变也没有察觉。
郭图察言观色,知道吕布已经心动,心下大安,又复与吕布深施一揖,笑道:“将军你想我郭公则是什么人?若没有盟主的授意,我有几个脑袋,敢私底下与将军通风报信?我虽敬重将军,又怎敢拿自家妻儿老小阖门百口性命开玩笑?”
一番说辞,吕布又想自己当日逃脱袁绍追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