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得不冤?
简雍只觉一阵好笑,尔等视人命如草芥,以致战士离心兵无斗志,到死了还冥顽不化,居然还会相信这是因为张昭的缘故,也是难得了!
张昭死板的脸上有些松动,道:“我拒绝袁公路,是因为他无君无父,肆意妄行,不足以成大事!”
阎象显然怔了怔,微有些苦笑,叹了口气。
是夜,徐州军举行的隆重祭奠仪式,大耳朵主持,简雍躲在一边,没有参与。尽管这个祭奠仪式是简雍一力坚持下才有的。
战果统计出来,斩首一万,其中相当一部分还是乱军中被践踏而死的,淮扬军士无斗志,六万余大军里直接逃走了一万多,另有近三万选择放下武器,直接被俘,徐州军死伤五千余人,其中一千新俘军敢死营死伤七成,活下来的不足三百,人人带伤,大半伤势严重!
“还是老规矩,想走的,送粮食,发遣送费,让他们走,要跟我们回徐州的,淘汰老弱,择选精壮统一整编。”简雍抛下战果统计,轻轻的一叹,对张昭解释了这近三万俘虏的去留。
张昭远远的看着大耳朵领着人郑重其事的对入土的战士焚香祭拜,道:“只怕他们再没有人敢回去了!”
“总会有人选择要回去的。”简雍摇了摇头,其实若是这三万都要走,光那一笔遣送费,简雍手底下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的。
不知是抱了什么心思,张昭把阎象也带了过来,列席于一旁。看着阎象,简雍想起了被孙观斩首的桥蕤,有些好奇的道:“阎先生,桥蕤可是故桥太尉的亲属?”
“桥蕤是故桥太尉侄孙!”虽然身份尴尬,阎象并不抵触回答,他现在的身份,说是俘虏也不算,因为他随时都可以自己离开,跟被俘的那三万普通士卒一样,来去自如,若是阎象愿意的话,他甚至同样的也可以领一笔遣送费走人,当然,阎象并没有走,或许是他还不相信像自己这么一个有身份的俘虏,刘备会就这么放了自己,或许,他其实也不愿意走。
故桥太尉,桥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