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想不到徐盛区区贱名,竟能折辱刘使君尊耳,不敢当先生一个‘请’字,徐盛愿于刘使君大人帐下效命!”
“好,好汉子!”简雍大喜,举杯对着徐盛,“来,我们痛饮一杯!”
“一杯怎么够,要喝就喝一坛!”一旁臧霸的兄弟孙康大声叫道。
虽然先前孙康被徐盛打伤引发了臧霸兄弟与徐盛的冲突,不过看来经过张飞这一天的居中调节友谊互动,两家已将这一节揭过去了。
简雍大笑道:“酒逢知己,十坛又何妨,在糜府君这里,还忧无酒不成!”
众人大笑。
酒过三旬,简雍果然豪饮一坛,不出意外的又是第一个不胜酒力的,被扶了下去。这一回他是真醉了,当场杀了一桌子小白兔,不过待简雍回到自己小院里,倒还没忘了又爬到张飞床上去睡。
这一夜又是张飞打着雷鸣般的响声睡地。
次日鸡叫三遍,张飞将简雍摇醒:“说吧,出了什么事?”
简雍晃了晃还残留着几分醉意的大脑袋爬了起来,接过张飞递来的湿巾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玄德可能要犯错误了!”
“犯什么错误?”
“子仲没把信给你看么?”简雍奇怪的问。
张飞摇了摇头:“什么信?”
简雍随即想起来了,白天跑出去玩了,糜竺是接到信拆开后,第一个就找了自己,等两人从诸葛亮家回来后,张飞已经与臧霸徐盛等一大堆人在那里喝酒了,自然没有看到那封信,看着张飞不解,简雍解释道:“吕布差人找我们借粮来了,玄德来信询问你我的意见,看他语气,大概是想要答应的。”
“借粮食给那三姓家奴?凭什么!”
张飞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把简雍给吓了一跳,不满的白了张飞一眼:“你吼什么?这不是还没决定么!”
张飞有些郁闷,一屁股对着简雍的面坐了下来,道:“反正借粮食给那三姓家奴,我是绝对不同意了!”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