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主人跟简先生一向关系也挺好的。
“哼!”糜竺脸色尤为的不悦,负手往回走。
管家有些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了?紧两步赶忙跟上。
一阵凉风吹过,糜竺稍稍顿足,感觉舒爽了许多,管家毕恭毕敬的候着。
“去,找个伶俐点的童子给姓简的送去!”糜竺皱了皱眉道。
管家大愕,随即恍然,原来简先生好这口,难怪主人生厌,唉,那些名门大户养孪童,那是因为人家有钱,你简先生都穷得叮当响,也好这口?也不看看你喝的酒都还是我家主人免费供应的呢,连这等事也好意思来烦我家主人,真真不像话!
带着无穷的鄙视,管家低着头去了。糜竺有些迟疑,想了想,使人敲开了简雍的房门。
简雍正在看书,没错,是看书,反正长夜漫漫,他就是想造人也没个配合的,闲着也是闲着,轻声吟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殆’;有名,万物之母……”
糜竺差点没笑出来,也不知道谁找了这么本书给他,抄都抄错了,偏这姓简的,别人抄错了他还不自知,还读得津津有味!
他哪里知道,太深奥的书简雍读不来,《道德经》成书年代虽早,文字却最朴实无华,正合他简雍的胃口,至于这个“殆”字,简雍心里其实也是犯滴咕的,只是没想到在这个抄书时代里,在这个所谓“遗子黄金满屋,不如一经”的时代,居然还有人敢把书抄错了,还道是自己记错了。(废话呢,要不古藉里那么多的别字脱漏字从哪里来)
看着糜竺进来,简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好问下他,到底这是“天下之‘始’”呢还是“天地之‘殆’”,只是不不待他开口,糜竺的一句话登时让他如坠冰窟。
糜竺脸上写着冷淡,客客气气的与简雍打了揖:“简公找我?”
简雍愣愣的,坐在那里:“我说,子仲,我怎么得罪你了?”
“简公若没什么事,糜竺告退!”糜竺眼皮也不抬,与简雍抱拳,退后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