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极是亲密。
“哈哈哈!”简雍大喜过望,微微起身给诸葛瑾倒满一碗酒,“我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一位大才,贤才,子瑜,请满饮此碗!”
“是。”诸葛瑾谨然应了一声,端起了大碗,心中却有些疑惑,听他的口气,还一来就直呼自己的字,难道他就是当今的徐州牧刘备,刘玄德?再看他与张飞的态度,心中便信了八九分,若真是此他,瞧他如此这般姿态,难道自己就为这等人效命么?心中打起了小九九,举碗凑到唇边。
“慢!”
喊话的是张飞,诸葛瑾放到唇边的碗闻声放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张飞,简雍也有些不解,按说,自己请他喝酒,诸葛瑾举碗便饮,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这应该是极对张黑子的性子的才对。
“敢问诸葛先生是不是受了伤,还未痊愈?”张飞问道。
“是。”诸葛瑾坦然点了点头,“在下于路上曾遇着几个劫匪,身中一箭,幸得一过路壮士相救,这才逃过一死。”说着,诸葛瑾解开衣襟,露出胸口包扎处,隐隐还有血丝渗出。
“原来如此,张飞失礼了!”张飞朝诸葛瑾抱了抱拳,笑道,“我只是见诸葛先生上来身带血腥之气,便有些警惕,本不想多问,只是见先生要饮酒,便不得不相劝一声了。”
“不敢,多谢张将军!”诸葛瑾心中凛然,冲张飞抱了抱拳,心中亦有些失望。既是惊讶于张飞对血腥之气的敏感,足见外人对张飞当世猛将的传言并无虚夸,又更确定了自己面前这位便是当今徐州牧刘备无疑了,否则张飞也不会暗自戒备了,不由更是失望。
简雍却只是有些赧然,他可没张飞那狗鼻子,只是一来就叫一个受了伤的人喝酒,未免太不地道了些,冲诸葛瑾略施一礼,歉然道:“在下一向对血腥之气不敏感,不知道子瑜身体有伤不该饮酒,是我唐突了!”
“不敢!”诸葛瑾客客气气的对简雍深施一揖。
见他对自己如此客气恭谨,简雍不由的有些惊讶,笑道:“还未自我介绍呢,在下简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