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是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过年,今年是两个人过年,所以要做一做年味。”
孙略不解问:“两个人过年?你又有爱人了?”
霍子矜用手指点了一下孙略的额头说:“你个小傻瓜,什么爱人、爱人地乱说,那个人不就是你吗?”
孙略恍然,低头嘿嘿地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姐姐有了爱人,我就不能来大姐家混了。”
孙略向往地说:“今年终于能尝到在家过年的滋味了,大姐我跟你混!”
吃完饭,闲聊起来,孙略给霍子矜讲西苑项目的经过,让霍子矜听得津津有味。
霍子矜问孙略的病情,问他是否发作过。孙略惊讶地想到,在西苑的两个多月里竟然一次也没有发作!
霍子矜立即让孙略仔细讲他在西苑的生活情况。孙略讲如何思念换姐,精神萎靡,经常失眠,又是如何被所面临的困境激起雄心,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听完这些,霍子矜沉思了半晌,让孙略坐着,走进了书房打电话。
过了许久,霍子矜面带喜色地从书房里出来,激动地抓住孙略的手说:“你的病可能痊愈了!”
“这不可能。”
“我刚才把你的情况和北京的老教授说了,他认为你的病可能已经痊愈了,要我们过完年到北京去检查。”霍子矜说。
“这怎么可能?我什么药也没有吃过。”孙略说。
“你想,自从换姐遇难,那么长时间你都是在极度悲痛和思念中度过,为什么一次都没发作?”
孙略也疑惑地说:“是的,真奇怪,以前和换姐拉拉手都觉得要犯病。”
“还记得上次你问我病情,我说了‘除非’两字,就不说了?”
孙略点点头。
“上次老教授给你看病时说过,象你这种病有可能在受到某种强烈的刺激下痊愈,他接触过这种情况,不过很罕见,而且也还无法掌握。当时,我怕你听完了胡乱去试,让病情恶化,就没敢对你说。”霍子矜说,“教授分析,换姐的死,让你受到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