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视秦寿，把埋藏心里已久的疑问说出来，而一边的秦寿则沉默着脸色，起预期想象之的画面相差太多，原本以为李世民会暴跳如雷，不顾一切与自己拼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画面。
审判似的场面，别说秦寿没有预料到，连秦寿身后万将士们也是面面相觑，打仗还是来叙旧的？包括李世民身后的万大军也是愕然，搞不懂李世民在闹哪出？可李世民没有命令，他们也只好忍耐着。
“皇，走到这一步，你我无需多费口舌了，成王败寇，划下道来吧，单挑还是群挑？随你！”
秦寿避开李世民的话题，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必要回答这么敏感的话题，直接岔开话题开始宣战，单挑群殴没有怕过谁，更不用怕体衰力弱的李世民，哪怕他是青年鼎盛时期，李世民也不是自己对手。
秦寿嚣张的话，彻底激怒了忠心不二的李世民身后万铁甲兵，恨不能马冲去拔刀把秦寿乱刀砍死，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口，而更让铁甲兵们不解的是，李世民居然没有因为秦寿嚣张大逆不道的话而愤怒！
“回答朕的问题！”
李世民大有不到黄河不死心，不得到确切答案不罢休地步，双目紧盯着试图回避自己的秦寿，虽然李世民早已猜到大致的答案，可要是不从秦寿嘴里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李世民隐隐有些不甘心此作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人不为己天诛…”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哲学李世民略知一二，内涵的内容也很简单易懂，万事万物包括人，都是以自我为价值心，它是一切秩序得以形成和发展的前提与基础，相反，如果万事万物不坚持以自我为价值心，那么一切秩序将不复存在。
看似很自相矛盾的哲学预理的话，只要稍微品尝体会，很容易理解到秦寿的用意，按照秦寿的意思，人若不为自己，一心利益只求为众生，那么天和地管不了他了，套句话神棍点的话，是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的意思。
秦寿相信李世民知道自己话里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