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的李漱朝秦寿啐了一口,惊呆了身后的皇宫侍卫们,李漱丝毫不在意身后皇宫侍卫怎么看,抓狂地站起来索要回秦寿骗去的地契。
“干啥,干啥?别过来!”
李漱犹如厉鬼一样亮起十指尖尖的指甲,恼羞成怒一步步走来,吓得秦寿连连后退,不敢尝试那要命的指甲抓下来什么滋味。
“哪里跑?”
秦寿一开溜,李漱抓狂十足追赶上去,皇宫侍卫们面面相觑互视一眼,确定刁蛮公主不是跑出大院,懒得去追了。
“哎呀呀,饲料丹又不多了,盈风,磨快点,为师要吃新鲜的!”
后院内,袁神棍走出炼丹房透透气,从衣袖里掏出一瓶饲料丹,有压榨童工嫌疑叮嘱盈风快磨饲料配方。
盈风香汗淋漓晕晕欲睡推着磨,袁神棍无耻的压榨声,盈风不乐意了,怒视炼丹房内躺在杂粮袋上偷懒的道士。
“师傅,你偏心,玄心师叔偷懒,你不说他…”
“哟呵,盈风小师侄,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师叔,你好意思叫师叔我做那么累?”
袁神棍摇摇头懒得去听炼丹房内争吵声,倒出一颗手指尾大的饲料丹,舍不得这颗极品,可又耐不住饲料丹当宵夜的诱惑。
“丹啊丹,贫道要吃你了!”
“让开!”
袁神棍仰高头抓起丹药准备送入嘴,忽然秦寿一声急促叫喊声,袁神棍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给牛撞了一下似的往后倒。
“贫道的丹…哎呀…”
袁神棍发现手里的饲料丹不知掉哪去,刚伸手去摸马上一个黑脚踩过手背,痛得袁神棍五官扭曲杀猪似的嗷嗷大叫,那个缺德鬼干的好事?袁神棍抬起头的时候,踩黑脚的罪魁祸首早已踪迹全无。
“骗子,不许跑,还回本宫的地契!”
李漱恼了,不顾一切追逐着秦寿,势要讨回他骗去的地契,同时后悔起当初那么冲动,没弄明白情况就上当受骗。
“谁锁的门?!”
秦寿跑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