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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众人都知道碰上硬碴子了。
不明和尚把袖袍一挥,双手抱在胸前,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依次扫过众人,似笑非笑。
“你们怕了么?”
畏惧是人类一种很实用的本能,它在某些时候确实可以帮助保住自己一条小命,但是对司马而言,他更熟悉人的另一种天性。
骄傲,抗争。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特别是带有血统尊严,家族荣耀的世家子弟。
氛围变了,众人有意识的靠拢,仿佛在眼前不知深浅的对手,而变成了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敌人。
“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公输瑾的声音有点玩世不恭。
“你单单觉得他们只是一群受先人庇佑的二世祖?”
“不是么?”司马不以为意。
“能入学宫的人,都是各家培养数十年的菁英,一群由底蕴上千年的家族培养出来的,怎么可能是一群废物。”
“族上的荣耀,祖上的荣光,千遴万选的血统,骨子里的骄傲,他们的自尊,不允许他们在踏入稷下学宫后,再后退一步。”
公输瑾轻叹:
“稷下学宫随着时代的变迁,逐渐走向了以少数的认为目标的精英教育,十年一学期,三年学习,三年磨砺,四年考核。培养到最后,一般一届一千人最终能毕业的大概只有一百多人。”
“所以,每个人都做好了为家族牺牲一切的准备,那可不是你这种家伙可以体会的吧,我想,西门屠应该在大门前就指出来了。”
公输瑾微微一笑:“你有这种觉悟,你有这种信心么?”
“丛林法则而已,我从四岁在后山的林子里就明白了。”司马嘴角划出了一个自信的弧度,步入了众人的团队,望着司马的身影,公输瑾则眼光熠熠地跟了上去。
最后一个人入队。
“我对你很感兴趣,你可是连李浩学长女人都敢打主意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孬种。”西门屠盯着司马猖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