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不会为天下人所非议,也不会让皇上有所猜忌,便于其后入主中枢……”
“缺点就是魏忠贤掌握皇宫内外的大权,我们很难私底下见到皇上,秘密运作这件事,也就是说,泄密的可能性很大,一旦泄密,则必须使用第二策的办法;此外,能不能说服皇上,也不确定,据称皇上对客氏、魏阉非常信任,寻常言语,怕是很难动摇……”
“其二就是兵贵神速,先将魏忠贤拿下,然后再向皇上揭露魏阉的罪状,此策的优点在于主动权在我,阉党没有反应的机会;缺点就在于,容易遭人非议,为皇上所忌,万一皇上不信我们所说,那就比较被动。”
“就第一阶段来说,第一策风险比较大,一旦泄密,魏阉能够调动京城内外的大军,虽然不足为虑,但有违我复辽军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打内战的宗旨,也容易给京城周围的百姓造成伤害。”
“相对来说,第二策更为简单直接,阉党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我复辽军突然出击,自然手到擒来,问题就是如何善后,需要仔细思量。”
申湛然条分缕析,缓缓将两种方法的优劣道了出来,然后端起茶盏,咕噜咕噜饮了半杯。
李彦微微一笑:“还是刚才说的办法,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然后举手表决,不管结果如何,作为集体决策,大家都要执行。”
“直接打呗!”巩永固第一个嚷嚷道:“皇上要是肯定,杨涟那会就该砍了魏忠贤,结果呢?”
宋钟国也第一次出声音:“不错,咱们要做的事情,皇上未必认可,既然要揽权,一开始就需强势,至于所谓的非议,历史向来是由胜利书写,再有华夏社的鼓吹,本来阉党就该杀,天下百姓,文武百官,谁不支持?”
宋钟国说的很直接,众人不禁纷纷侧目。
虽然其他人都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却没有人敢小视这位讲武堂的总教习,军中几乎所有的中初级将领,都出自此人门下,即便复辽军中不讲门户之见,但是这东西谁也不能忽视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