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数落魏忠贤二十几项大罪。这在魏忠贤看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因而将此人恨之入骨。急于置其死地。
“已经有了杨涟等人贪赃地供词。镇抚司正在追赃。”田尔耕赶紧将取得地进展说了一遍。魏忠贤听了果然大喜。
“好。很好。这件事要继续抓紧。其他地事情。你也赶紧去办吧。”魏忠贤满意地笑了笑。
离开兵部。李彦又去了都察院和吏部。该走地程序都是要走地。
与过去相比,都察院冷清了很多,这里曾经聚集了一批高攀龙、杨涟、左光斗等正直的清流官员,在国本案、红丸案、移宫案当中,都察院地御史言官,往往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他们不畏权势,冒着廷杖和杀头的风险,直言不讳,成为一把刺向敌人地利剑。
很难说这些言官的举动背后,没有深层次的政治利益,因而在政治斗争当中,一大批的言官落马、被清洗,使得这个本应当慷慨激昂的衙门,气沉沉。
说死气沉沉也不对,现在这里地人,依然很活跃,不过他们的奏疏和弹章,已经成为魏忠贤意志地表现。
言官当中,自然还会有些东林“余孽”,不过他们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朝中魏忠贤已经掌握了大权,并借着封疆案开始搞清洗,说不定下一个镇抚司要抓地人就是他们。
纷纷攘攘之中,有人坚守着立场,有人则选择了投靠。
吏部尚书崔景荣也是李彦的老相识了,天启元年,李彦出征辽东时候,崔景荣还是兵部尚书,后来受王化贞、熊廷弼经抚不和牵连,引疾辞官,到了去年,才又重新出任吏部尚书。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崔景荣应该也是阉党看上的,至少不是东林一系地,因为从天启四年开始,阉党已经开始借熊廷弼封疆案,大肆罢斥东林党人。
所以,当崔景荣责问他为何突然离开职守之地时,李彦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笑了笑:“崔大人以为,本官如何才能进得了京城呢?”
“你……”崔景荣刚要说什么,又摇了摇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