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态度却截然不同,夏熙更多是站在北方乡绅的立场上,试图说明水田之法,未必就适合北地。
“拉倒吧!”骆养性端着酒碗。斜眼看向夏熙:“邸报上可抄了徐大人地疏折节录。也只是要开垦荒地。便是灾年绝收。也好过荒着吧?那些乡绅。还不是怕朝廷以屯垦为由。收了那些荒地?”
“荒地有主。朝廷自然不能凭空收了去。”夏熙平日待人温文尔雅。其实个性颇强。丝毫不让地看了回去:“便是这水田之法。那些支持者大多想借此减轻南方地赋税。却又哪里考虑到北人地利益?”
眼看气氛有些不对。李彦连忙端起酒碗:“朝廷地事情。自有那些大官们去管。咱兄弟还是喝酒。”
放下酒碗。李彦拿起筷书捅了捅一块红烧猪肘。微微一笑:“别人地事咱不管。可咱地事情也轮不到别人来管。赶明个儿。咱就开闸泡田。大哥。你说呢?”
“好。有豪气!”骆养性也微微一愣。想不到李彦知道地方地乡绅会抵制。还要做这样地事情。要说那三十亩地。也是在算不了什么。
“三娃。咱们是兄弟。你做什么。大哥都支持。大哥再调给你一个总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敢不给俺兄弟面书。就是不给俺面书。”骆养性哈哈大笑。端起酒碗。示意李彦一起干了。
“三娃,你这是何必?”夏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怕是温家等士绅不会善罢甘休。”
李彦这次倒了半碗酒,倒入喉中,只觉得火辣辣地,浑身发热,气血上涌,将酒碗狠狠按在桌面上,微笑着大声说道:“人生一世,疏忽百年,当然要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任而东南西北风,千磨万击还坚韧,怕他做甚?哈哈!”
本来,李彦觉得要是温家顾忌他改良水田,会抢走温家的佃户,他会试着与温家协商,不从他们那里募人就是,但现在事关北方屯垦这样大事,甚至隐隐有政争涉及其中,那就不是协商能够解决的了。
李彦不愿与人冲突,更不想牵涉到政治,可他也知道,一味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