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拿出两壶骆养性当初从四海居买来的高粱酒。
看到酒壶,夏书吉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抢过来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来来,小侄给二位叔叔倒酒。”
给每人的杯子倒好酒,夏书吉抓起自己的杯子,便是一饮而尽:“小侄先干为敬!”
“哇,好酒,夏伯的手艺又见涨了!”夏书吉一边感叹,一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李彦伸手阻住想要喝止的夏熙:“你这侄子,怕是平时憋坏了,便由他去,咱们也来。”
李彦端起酒杯敬了敬夏熙:“元望兄,小弟能有今日这点所得,多亏兄长帮忙,来,这杯我敬你,也祝兄长的事业越来越好。”
“贤弟能有今日,全是自己努力,愚兄何功之有?”夏熙口中客气地说道,端起酒杯与李彦碰了一下,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李彦看出夏熙的情绪有些压抑,拿起另外一只酒壶给两人的杯中倒满酒,一边请他吃菜,一边打听起四海居的情况:“那个徐贵是不是还在打压四海居?”
“呵呵,四海居已经同愚兄无关了,”夏熙端起酒杯,有些郁闷地将酒液全都倒进了口中。
“怎么会这样?”李彦有些意外,手上拿着还没放下的酒壶,又给夏熙的杯中斟满。
“他们说夏某没有能力,要败了祖宗的基业!”夏熙又是一饮而尽,脸颊飞起一抹酡红,有些激动地大声说道。
李彦只好继续倒酒,对夏熙的遭遇也明白了几分,像这种大家族,发生争夺家产的事情,似乎十分正常。
夏氏是大家族,按说对家产的继承与分割都有自己的传统,只是家上一辈的家长去得早,夏熙不仅是庶出,似乎还是私生子,直到几年前才认祖归宗,进了夏家门墙,因而夏家的几个兄弟才会憋着劲儿想抢走他名下的产业。
李彦又给夏熙倒了一杯酒:“兄长,有没有想过自己干?另立门墙,不管做得好或差,都是自己的,也用不着受别人的闲气。”
“自己干?”夏熙端着酒杯的手腕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