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推算那些麻烦的尺寸。
“大哥哪能用你的银子,”骆养性抹了抹嘴,仰起脖子喝光碗里的酒:“算了,另外一个消息也告诉你吧,王好贤被放了,陈小旗跑了,天津的那帮混蛋,不知道怎么做事的。”
“陈小旗跑了?”相比较之下,王好贤无罪释放的消息更让李彦吃惊:“窃案乃闻香教所为,不是证据确凿了么?”
“是,”骆养性不满地摇了摇头:“窃案确实是闻香教所为,但是和王好贤无关,是闻香教教主王森指使,而王森昨日在押解天津的途中已经自杀,并留下一封认罪书。”
“也就是昨天,宫里递出话来,要锦衣卫只查窃案,不要波及其它。”
“王森自杀了?”李彦不清楚在另外一个时空里,王森也是差不多在这时候自杀,冥冥之中,似乎都有定数。
他笑了笑:“会不会是王好贤动的手?”
骆养性咬下一大块肘子肉,狠狠嚼了两下吞进肚子:“未必,那个王森早就被抓起来了,京里有人护着,才一直在滦州大牢里逍遥,如今见势不妙,舍弃自己,保下他儿子也有可能。”
李彦丢下筷子,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风险极大的漩涡,又看不清其中的情状,只是觉得那一个个人都面带微笑,目光冰冷,随时可能扑上来将他撕碎。
摇了摇头,喝干酒将陶碗按在桌上:“令尊……想必也是不愿继续追查吧?”
“是骆都督,”骆养性少见地又倒了半碗酒,向李彦扬了扬,语气略显不满:“谁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骆养性被骆思恭紧急调到天津,连手下都没有带,这几日天天与李彦腻在一起,倒是都有几分好感。
李彦点了点头,端起酒碗与骆养性碰了一下:“也不奇怪,到了他们那个位置,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骆养性眼睛一亮,仰头喝光碗中的酒,眼中便有些狂热:“你就不担心被报复?”
高粱酒好似刀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