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这些年,算不得长了多少学问,所以,我就不掉书袋了,大家尽情吃尽情喝。”
霍涣涂摆了摆手,示意伺候的下人招呼等候在厅外的舞女进场。
就在这时,却听得那金铭科高喊了一句“且慢”。
众人以或是不解,或是饶有兴趣,或是不屑的神情皆都看向了他。
金铭科抚了抚自己的衣摆,正了正自己的幞头,方才说了话。
“霍将军今日好兴致,只是在下不知那死去的李覆海李大人倘若看到今天的一幕是何想法呢?”
说话间,金铭科的眉目微微一挑,一副奸诈模样,不过明眼人一瞧便知,这金铭科是为了李覆海的死鸣不平的。
“李大人之事,我也是前几日才听说的。霍某也为朝廷失去一员忠臣而痛心不已。”
金铭科一愣,便突然冷笑起来,笑过一阵后,便又道。
“霍将军深感痛心呐……我怕霍将军高兴还来不及呢。”
“此话怎讲?”
“霍将军可真是日理万机,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那李大人便在我们同僚见说起要参奏你的事情,谁知,没过几日,他竟在家暴毙而亡了。他当时提那参奏之事,金某人不才也在场,旁人只当是玩笑话,可霍将军想必是认真了吧。不然……那李大人为何平白无故的死了呢?”
霍涣涂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还带了些狰狞,呵斥道。
“金大人真会说笑,你的意思是我设计害死了李大人吗?”
“不无可能。”
“哼哼,这无凭无据之事,金大人就可以随便诬赖到我霍某的头上?!今日是我府上为众将士摆的赏军宴,你一来没有功绩,二来不为祝贺,现留你在这席位上,算我霍某给足了你面子,没想到你竟如此咄咄逼人,罢了,秋生,送客!”
说罢,便挥手示意,差人讲金铭科“请”出了正气堂。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皆不敢多发一言。
“霍涣涂,你这老匹夫,别以为自己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