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气堂门口的一侧指挥着。
突然,霍缘祈像是见着了什么可怕的事物,陡然一改柔和的脸色,径直冲进了正厅里。
罗夜木见此情景也连忙同一贯跟了上去。
还未走到门厅门口,就听到霍缘祈的怒斥声:“哪个让你们动这幅画了!这可是爹爹的心爱之物,怎是你们这帮子不知好歹的东西想动别动的?”
一阵嘈杂过后,却见地上已经跪了一地的仆人,领头的两个直扑在了地板上,连连磕头,道:“小的知罪,小的该死。”
“霍姐姐,这是怎么了?”一贯小跑着进入了正厅里,见了正在发火的霍缘祈,忙凑到跟前好奇的问道。
几日的相处之下,霍缘祈虽然对罗夜木的评价平平,却非常喜欢罗夜木身边的这个小仆人一贯,每逢见到他,总是与他闲聊两句,时不时还拍拍一贯的头,十分亲昵。
霍缘祈如今见是一贯来了,怒容也稍微缓和了些,道:“姐姐没事,都是些冒失奴才,差点闯了大祸。”
“到底所谓何事?”
霍缘祈长舒了一口气,指了指挂在厅堂正中央位置的画,道:“他们几个没长心的东西差点就要将这画移去了别处,如果这事让爹爹知道了,爹爹会生气的。”
跪地的仆人听了,连忙又是一番请罪之词,道:“都是小的的过错,方才那几个移画的都是新来的,不知道咱们府上的规矩,险些闯了大祸,还望小姐恕罪,小姐恕罪。”
说着,又是一阵磕头求饶。
“罢了,这种事情不准有下次,你们都先去忙着吧,这里我自会收拾。”
霍缘祈打发了下人离开,自己便又踩上了凳子,将稍稍有些挂歪的画重新摆正。
这时,罗夜木早已站在厅中许久,将刚才的一幕看了个明白,心想,那正厅中挂着的不过是霍将军自己的画像而已,为何霍缘祈会如此紧张呢。旁人就碰也碰不得了?
可说来还真是有些奇怪,别人家的正厅中挂的都是些个稀有的名人字画,为何霍家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