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个小徒就在这时踹门而入,雅典娜兴冲冲地上前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把我从床上拉下来:“起床了,大懒猪,还有一个小时比赛就要开始了,你赶紧做下热身啊!”
我无力地哀求道:“你们饶了我,我好困!让我再睡一会。”看来今天是躲不掉的了。
镇元斋奇怪地打量着我,“阿为,你怎么了,这几天为何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能不能说出来,看下我们是否能帮你?”
“没事,没事,我立马起床了,不困了。”我急忙摆手表示没事,遇到哈迪伦那晚他以为我跑出去约会女孩,苦口婆心地对我说一天什么少年要自爱之类的话,我又不能用实情反驳,被他说得想得死的心都有,现在哪敢再找你谈心,再者能说的话早在那时就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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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刷牙洗脸梳洗打扮后,我跟镇师父他们一起来到航母甲板擂台。
这时赛场四周都坐满了观众,他们纷纷为自己心属的格斗家喝彩,其中有不些英语欢叫声,是在为‘极限流’加油的,听说‘极限流’虽是日本大流派,道场却是建在美国南镇,现在见他们有这些多外国粉丝,看来不假!
我们两队在擂台边相遇,两位长辈级人物一见面就互相合礼打招呼,坂崎琢磨说道:“自从当年与中国城的李岳崇一战中落败一招,从那时起我就不敢轻敢中国功夫,只是今次镇师父你退居二线,不能领教阁下的醉拳,可惜!”
镇师父笑哈哈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还希望坂崎师父能好好指点这三个后辈呢!”
老一辈在惺惺相惜客套时,我们这些小辈也自然不能落后,罗伯特用着英语向椎拳崇问道:“拳崇,你的日语中怎会带着那么重的关西口音?”
椎拳崇晒道:“不行么?你的日语不也是关西口音么?”
“ながら話をすること。”罗伯特突然说了句日语然后拉着椎拳崇到一边去。
我远远望着他好奇问道:“他俩在说啥?尽是日语一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