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的人家就是你们商会的会员,刘安家。”慕容彦达继续道:“那一晚过后,第二天他们家的银库里面所有的银子铜钱还有珠宝字画等贵重物品,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一空!”
刘安就是当初嘲讽武植,后来又跪在武植大门前求武植原谅的那个青州最大的纸商,后来青州印刷场用了他们家纸后,他们家依旧还是青州最大的纸商,家里十分富裕。
武植也是见刘安前几日来拜访自己时候愁眉苦脸,事后才知道就是他家被盗的。
“和黄智那次被盗的情况一样?”
武植诧异的问着,心里也暗暗意动了起来,黄智那次是自己下的手,不过这次刘安却不是自己所为。
说起来,黄智和刘安倒不愧是狼狈为奸过的,都是一对倒霉蛋。
“若是和上次黄智家的盗窃案一样,那你老哥我就不用这么整日焦头烂额了!”慕容彦达一拍大腿,愤愤道。
确实,若是和黄智那次的盗窃案一样,他大可再强按到时迁头上,根本不用查,这个案子就能结了,上面也不会有人怪罪,最多再画几张时迁的通缉令罢了。
“这次的盗窃案,涉及数额不小,而且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我根本没办法糊弄啊,必须给上面有个合理的交代!”慕容彦达继续道。
“怎么个匪夷所思法呢?”
“你不知道,自从上次黄智家被盗后,青州的大户们那可是把自家银库重新打造的像个铜墙铁壁,不止墙壁镶嵌巨石,地下更是用整块铁板铺成,就怕像黄智那样被人从地底挖穿……”
武植配合的点点头,他自家的银库地下也铺了铁板。
“刘安家的银库也是如此,里面不但铺了铁板,墙壁用整块巨石浇铁汁灌缝,只留数个小孔通风。进入银库的大门更是有三道,每一道都是大厚铁箍门,上三把铜锁,最外面门外还有两队护卫总共二十人,全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轮番守卫!”
武植听后暗暗咋舌,这个刘安倒是谨慎,这般强度的守卫,比武植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