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西门庆离开后,小厮对着他的背影唾了一口道。
在对全县酒楼生意的处理上,武植十分低调,所以势单力薄缺乏耳目的西门庆并不知道狮子楼的幕后老板已经变成了武植,其实就算西门庆知道这狮子楼已经成了武植的产业,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过来的。
因为是知县请的他,知县就是西门庆的救命稻草。
西门庆来到狮子楼后,便有小二将其领到了二楼一间包厢里,说是他要见的人马上就会过来,对此西门庆也没有多想,这狮子楼是他以前最常来的酒楼,他对这里很是熟悉,而小二带他进的包厢也正是西门庆以前得意时候的专属包厢,一进包厢见到熟悉的摆设,西门庆心中不禁连连感慨。
感慨之后,其心中对武植的恨也越发的深刻了!
小二离开后,西门庆刚落座,便发觉了这包厢里面北面墙壁的旁边,多出了一副笔墨架,西门庆回想着似乎以前没有见过有这幅摆设,他心中有些好奇,便起身走到了那笔墨架旁边。
“原来是为那些个文人骚客准备的!”走近后,西门庆才发现,笔墨架旁边的墙壁上被人题满了各种诗词,当下便有些不屑道。他从小喜武厌文,内心也自然对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人们十分轻视。
当然,知县除外,现在的知县在西门庆眼里,那可是要比自己老婆都要迷人的。
“咦?”
西门庆对这些诗词兴趣缺缺,可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一瞬间,他却突然转过了头,仔细的盯着墙上的一句诗疑惑了起来。
因为他转身时候余光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才会疑惑,仔细一看在那墙壁上,竟然有一首诗,后面题的名字果然是“西门庆”三个字!西门庆挠了挠额头,他不记得自己有在这狮子楼题过什么诗,可是看那诗和题名的字迹确实是自己的亲笔字迹不假啊!
“身在山东心在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西门庆皱着眉一点点的将那诗念了出来,念完后,西门庆登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