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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像一张薄纸,两个人似乎都在画什么,用头脑在画,而不是笔,结果还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纸。
有东西了,也有画了。
是知心竹。
可是当知心竹走进正堂的时候,一个在认真看书,一个紧闭双眼,房间安静得似乎到处充满利剑。
看到祝真,心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两位老人要为她授课。平日里在东升教教坛没有少看到祝真,两人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只是这位圣女,除了学习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其他人交流闲谈。各国的文字,文化,礼仪,教义……似乎什么东西都要往圣女身上塞。圣女的老师,没有谁不是学富五车,通古晓今的大学者,整个中土世界的知识,亦是没有多少是圣女不学的。
祝真的世界,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学到天荒地老。
她感到奇怪的是,那个在第一家客栈总是让自己莫名其妙地生气,总是让自己感到惊愕痴傻的少年,居然也在这里。
而且看他那闭目养神的模样。
呆子。
“七天,怎么会是你?”
凝固的空气总算被打破了。
“是你。知心竹!快半个月没见了吧?”七天睁开眼,很高兴,赶紧起身,走到她面前,说道:“你也是来修行的?听房辙杜晦先生授课?”
“你也是?是爷爷安排我过来的,他说这房辙杜晦两位老人,都有不为人知的惊世之才。”
“是吗?我看两位老先生,打架还挺在行的,前几天,差点儿就把我给拆了。看到你,真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坐下来谈,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房辙先生的试卷如此之难,不,那哪能叫试卷。”
七天与心竹双双坐下,似乎当祝真并未存在一样。从心竹踏进屋内开始,她也的确没有抬起过头。七天把自己进来的经过讲了一遍,但如何参加的考试,并没有提起。
“这么说,你还是怪人。没有天赋也可以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