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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金乌没有继续回答张溯的问题，反而望向灰蒙蒙的顶部，“我已经死去，我残存的力量已经守护了你那么久，也已经所剩无几，你，不是我，为什么那么像我，你是谁？”
张溯暗道一声不好，但是紧接着一切都发生太快，原本望着头顶的金乌身上突然出现了红色的火光，张溯想要前去阻止但是惊讶的发现自己怎么都无法靠近，似乎当自己靠近时，金乌也是在不断远离。
就在这时，张溯的耳畔再次传来那个幽幽的声音，“尘归尘，土归土，我告诉你一切，你便就是张溯。”张溯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是这次没有人可以为他解惑。
在一片红色的火焰中，金乌昂首望向上空，直到彻底化作烟尘，在张溯眼前消散。张溯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却是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块岩石之上，周围则是普普通通的岩壁，身后就是一扇石门。
张溯这次一下子就明白了现在的才是真实的空间，而之前，都发生在自己的识海之中，但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像梦一样，以至于让人无法相信。
就像是看了一场电影，眼看着一生从自己眼前流过，自己却是只能够像一个观众一样去看。就像自己看到了原本张溯的一生，但是自己现在的感觉只是一种看完了电影的感觉。似乎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自己毫无关系。
那只金乌说自己不是张溯，因为自己没有了对过去的认同，但是他又说自己是张溯，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了解了张溯的一切，而且至少，自己对湘允的感情和原本张溯是相同的。可是自己到底是不是张溯？如果不是，自己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