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父亲所写的纸条,手忍不住便轻轻颤抖起来,这一刻在他的脑海中,怎么都转不过弯来。
为什么突然老爷子就说,他们输了呢?
朱天贵有些不愿意相信,他抬起头,看向警卫员,猛的伸手抓住警卫员的衣领子,沉声问道:“我爸没有让你传别的话出来了?就这么一句?”
警卫员回道:“是,首长只让我传了这句话出来。”
朱天贵看着这警卫员,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突然从脑海中传来,因为一向自觉手腕和谋略都不错的他,发现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到底是哪里不对?
朱天贵看着那纸条,慢慢松开了警卫员的衣领子,神情多了几分颓然。
因为他知道老爷子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警卫员更不会传假话,那么十有**就是在中南海的军委小组会议中,出现了什么变故。
而这变故让老爷子如今连回都没办法回来,只能让人传话,甚至连多余的话都不能多说一句,可想而知,这变故是多么巨大!
警卫员再次敬礼离开之后,朱天贵一个人站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
黄怜从里屋走出来,看到自己丈夫这个样子,有些不解地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爸爸有说什么话没有?”
朱天贵看了眼自己这个结发妻子,迈步要朝屋子里走去,脚步却是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幸好黄怜伸手将他扶住了,神情更加焦急。
“到底怎么了?”黄怜继续问道。
朱天贵缓了一口气,神色十分阴沉地盯着黄怜说道:“完了……我爸输了,我们家输了,一切都已经完了。”
黄怜没听明白,还是一脸疑惑,随后她就看到自己丈夫在她的搀扶下站立起来,神色似乎恢复了正常,只是掏出一部手机放到了她手中,眼中残存者几分焦虑。
“怜儿,你马上打这个电话给程勇,把我们输了这四个字告诉他,快去!”
黄怜一怔,因为多少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