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当年,可不就是这样么?”
叶醉叹息,笑容微讽:“做是这样做了,但心里那股气就真的顺了么?怎么可能。顺的不过是那些看热闹、看笑话的闲人的心。快六年了,我躲躲藏藏隐姓埋名,但雪茶她就好过了?她的辛苦远比我更多。”
“这么多年,我们都是在自己为难自己,真是受够了。”
“其实运气还是不错,这人身上会发生什么事,谁能说个准?有些可能,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栗。现在——都活着,还能见到,也没什么误会了,多好。”
叶醉问他们:“都这样了,还要继续耽搁着?”
没有人说话,因为知道叶醉并不需要他人的答案。
短暂的静谧后,叶醉继续道:“我把雪茶视为今生唯一的妻子,雪茶也把我视为今生唯一的丈夫,已经够了。成亲本来就是我跟雪茶两个人的事,旁人想些什么,真就那么重要?”
“反正对我们两个来说,简直太不重要了。”
“何况,”叶醉一笑,平淡道:“他们敢想,但他们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