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却是那倒酒的亲兵慌张之余将张勋的筷子碰落于地,张勋还未反应过来,铁良早已变了颜色:“成事不足,拖出去赏他十鞭。(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发)”
张勋这才回过神来,道:“些须小事,大人无需动怒,且换过一副筷子便了。”
铁良面色稍和,点了点头道:“既是张军门为你求情,权且寄下这顿鞭子,还不速去。”随即端起酒碗,道:“如此美酒,却不知何时方能再饮。”
张勋胡乱地吞下半碗酒,稍稍气定,道:“当今主子年幼,国师爷临政实也属份内便是慈禧老佛爷临终之时尚主持当今太后的拜师之礼,若说国师爷有贰心,着实耸人听闻。”
铁良闻言冷笑道:“足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昔日先帝爷驾崩,慈禧老佛爷病笃,国师带兵入城,先控城防,再进西苑,若非慈禧老佛爷行此缓兵之计,则大清社稷那日便当已绝!”
张勋面容变色,道:“莫非当日国师爷率军进京非为稳定朝局,而是存了篡位之想?”
铁良道:“若为稳定朝局,便当先行通禀,哪有先接管城防之理。”
张勋已是信了几分,然他毕竟粗中有细,又道:“然则当日国师爷既有心夺位,又岂是一个拜师之礼所能阻挡?”
铁良哼了一声,道:“当时本将军身为兵部尚书,早已令北洋第一镇部队严加防范,而当时仓促之间,国师之军亦不过一个师而已,当真动起手来,未必能操胜算,以国师之能,当早已看清其中利害,是以暂且罢手,再行缓图。”
适才饮下之酒已然化作豆粒大的汗珠,自张勋的额头淌落,铁良乘热打铁,道:“自甲午之后,大清与他国屡开边衅,百姓民不聊生,其因实则皆在国师,盖因唯有战时,方可寻借口向朝廷要兵要饷。”
听到这里,张勋不禁有些摇头,道:“庚子之祸,实乃拳匪作乱……”
铁良嗤之以鼻,道:“庚子年间,有匪首名张德成者便系国师门下。其有意生事,致使八国入寇,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