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提督为样。”
张勋深施一礼,道:“此皆为将军指挥有方。”
铁良笑笑,却不再言,向张勋点点头,便即率众离去。
观礼台上终于清冷,张勋手一招,工兵连长便如飞而至:“军门。”
张勋看看周遭,满意地拍了拍工兵连长的肩头:“十个土包,九个埋有炸药,特意剩下一个,这个障眼法弄得妙。”
原来这方是极限炮击的秘诀提前在目标下埋下炸药,待炮声响起的同时,予以引爆,远远听闻,两响便作一响,且不管炮弹飞至何处,土包必然被炸得四分五裂,再加上硝烟弥漫,便似命中目标一般。
然十中九却非那工兵连长有意为之,他本来在十个土包下皆埋了炸药,哪知一个却不知何原因未能爆炸,却不想正合了张勋的心意,亦算是歪打正着。
主官夸赞,那工兵连长自是不会自曝其丑,嘿嘿一笑,见张勋无话,便自行个礼,哪知刚一转身,却忽闻张勋一声断喝:“且住。”
那工兵连长的心瞬间提起,哪知张勋又道:“可到军需处支取二十两银子,唤弟兄们去喝上一杯。”
不言工兵连去集体庆贺,被铁良一番称道,张勋的骨头却亦轻了几分,平素本就好酒如他,自是欲痛饮一醉。
瞌睡碰到枕头,就在张勋寻思着邀谁共饮时,早有一人急步近前,打了个千,道:“我家将军欲请将军过府宴饮。”
张勋定睛看时,却是铁良的亲兵。
江宁将军府。
偌大的客厅,除两名亲兵随侍外,却唯有铁良并张勋两人。
张勋虽是粗豪武夫,却亦有精细之处,忍不住便欲出言相询,哪料铁良却仿若知他所想,自桌下取出一个小酒坛,道:“此乃圣上所赐美酒,惜乎仅剩一坛,仅够你我二人畅饮。”
早有亲兵上前拍开泥封,酒香随即溢满厅堂。
张勋鼻孔翕张,吮吸一口长气,叹道:“香气如此醇厚,果然好酒。”
铁良笑笑,道:“如此本将军可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