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如此,正如公所言,张公春秋鼎盛事亦大有可为。”
石奋推枰道:“今日某身体略有不适尚请公见谅。”汲黯与董仲舒皆告辞离去。
我神色有些恍惚的离开章台。青石铺就的御道两旁早已堆满积雪。我漫步在御道上向宫门走去。远处一人疾步行来。我抬眼望去却是程不识。
程不识躬身施礼道:“天冷路滑,末将送送大将军。”
我心思一动向程不识望去。程不识再次施礼道:“末将送大将军。”
我拉过程不识的手道:“好在你我府相距不远,不若程将军与某共乘一车如何?”
“诺”
“贤弟,愚兄以为这废奴令行得有些突兀。不管怎么说愚兄虽亦有些损失但仍去持贤弟的变法。”
我笑道:“兄长的意思大概是提醒我这废奴令一出,某必成举国官宦之公敌?”
程不识脸孔微赤道:“愚兄正有此意。”
我摇头笑道:“兄长的担心弟心领了。但弟以为若官宦之家皆投于丝绸贸易所获远胜于田亩之间。”接着我苦笑道:“兄长,弟所担心的却是陛下。”
“陛下?”
我沉声道:“不错,废奴令虽善,然于陛下威严有损。今日陛下虽被某以大义说服颁旨。不过想来其实行或会有诸多麻烦。”
程不识忍不住道:“为何贤弟不待时局稳妥之后再行此策?”
我苦笑道:“如今我大汉有两件大事。”
程不识道:“北伐匈奴南征百越?”
我摇头道:“非也,一件是开丝路,另一件就是建大渠。这两件事共需征民近二百万!若以常理为之需用工时近二十年。若勉强为之则恐有秦时之忧啊!所以某迫不得以建言行废奴令。”
程不识亦点头道:“贤弟所虑甚是,可是这废奴令如果施行得善还罢了,如果不善恐弟亦有不便啊。”
我点头道:“兄长说得是,可是某以为此策若成则功在当代其利在千秋也!”我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道:“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