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单于,汉人的大匹骑兵已经出了河朔,正在向北开来!”
伊稚斜疑惑的环顾帐内,见诸将也都是一脸迷惑的表情。左贤王道:“大单于,如今天寒地冻,汉人怎么可能来呢?”
那小校道:“回左贤王,汉人确实出来了,漫山遍野都是汉人的红甲,这是汉人独有的标志,小人绝不会看错!”
伊稚斜问道:“汉人到了哪里?”
那小校道:“回大单于,小人看到汉人从新筑的城内蜂拥而出,就赶紧跑了回来。”
伊稚斜问道:“那些汉人没追你吗?”
那小校道:“回大单于,和小人同去的四个兄弟都被汉人杀死了,就是小人也在胳膊上中了汉人的一箭……”
待那小校下去后,匈奴王庭的王帐里死一般的寂静。伊稚斜见众将皆沉默,只得传令将中行说召来。伊稚斜道:“依你看,汉人这般出击所为何来?”中行说道:“回大单于,臣还看不清楚,不过依臣之见,我王庭附近当加强戒备。”
左贤王道:“回大单于,中行说这小子这句话说得还算有理。”
一时间帐内诸将纷纷附合。中行说紧皱着眉头望着帐内巨大的牛油火把发呆。
金日单见中行说如此便道:“中行说,有什么不妥吗?”
中行说轻施一礼后道:“回右贤王,小人刚才听左贤王等也如是说,想到这样可能不妥。”
金日单道:“先生不必客气,请说吧。”
中行说皱眉道:“大单于,各位大王,小人怀疑汉人的本意就是要我大匈奴小心戒备!”
金日单看了看伊稚斜,见伊稚斜正在沉思,只得向中行说道:“汉人如此作为,只为了让我大匈奴小心戒备吗?”
中行说苦笑道:“回右贤王,此事颇不合情理。但越是不合情理,这其中就越有阴谋!现在情报不足,小人也无法细思啊!”
左贤王道:“依我看汉人只是这些年打了一些胜仗,想依势与我大匈奴决战而已!哪来的那么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