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慢慢来……”
“切！这个无良大叔！”龙云撇了撇嘴角，朝着四代消失的地方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然后，并不理会已经消失的暗部，只是奇怪的打量着又变得空空如也的四周。
“零？你在吗？”虽然感觉不到任何异状，但是想起刚才的情况，龙云还是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主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同一样是毫无声息的，零单膝跪地的样子出现在了龙云面前。
皱了皱眉，龙云的心中有点怪怪的：“零，你一直都在旁边吗？”
“是的，保护主人的安全是我与生俱来的责任，因此，从契约成立之始，我就一直会在主人身边！”依旧没有抬起头来，零的声音平静而没有特色。
“那个——”想起刚才零抱住自己的奇异感觉，龙云的眉头抖动了两下，“零……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主人！”零的声音突然变得清脆悦耳，完全没有刚才那种呆板。
…………
看着这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身影，龙云想到了四代曾经出现的那个怪笑，蹙成一团的眉头皱的更是厉害：“零，是否从契约开始，我就能命令你做任何事情？”
“是的，主人！”零的声音在那么一变之后，又回到了那种没有特色，听不出男女的单调。
不过，龙云的眉头略为展开，语气也十分平淡：“如果我要和你解除契约，那也可以吗？”
“是的，主人！”臆想中的拒绝并没有出现，零的回答依然短暂简洁。
“呃？——”听到这个答案，龙云有点奇怪，本来还准备着努力做一番工作呢，“好吧，零，那——”
忽然想到了什么，龙云到了嘴边的话顿了一顿：“等等——零，我问你，解除效忠需要什么仪式，而解除后又有什么后果？”
“回禀主人，解除效忠契约只需要主人单方面的意愿就可以，对主人也没有任何危害！”零的声音依然如旧，连姿势都没有一点变化。
但是，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