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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无忌在茶楼内院夹缠着容谦时,封长清正在皇宫里陪伴着燕凛。
封长清除了领着军职和朝中的官职,还是大内侍卫总统领,身负着整个皇宫的安全,因此也经常会需要留在宫中,陪王伴驾。
燕凛能信得过,且肯放下架子,说些心里话的人,朝中宫里都是寥寥无几。除了史靖园,也就是封长清了。今天难得并没有什么疑难国政,燕凛早早就把该理的政务,该批的折子都办完了。看着时辰尚早,便招呼了封长清一起,闲闲在宫里散步聊天。
二人一路从御书房漫步向御花园,一众的太监侍从都远远跟在后头,不敢靠近。
初时二人的谈话是极随意,极轻松的。天气很好,阳光很亮,天空很高远,清风入怀也叫人舒畅。燕凛与封长清从国务政事日渐顺畅,说到市井间老百姓的生计日佳,脸上笑意融融。
看燕凛的心情好,封长清微笑着附和了几句,便再用极其平和的语气,婉转地表达了对燕凛这个皇帝偶尔出宫私访,混迹市井之间的这种行为一些些不满的意见。
对这种进谏,燕凛也不敢接口,干笑两声,便转了话题,径自去说家长里短,讲起宫里的生活起居,宗亲们的来往交流,皇后和宫妃们的和睦相处,再顺口问起封长清的家事。
皇帝避而不答,封长清也不好穷追猛打,只好闷了头应声。嗯,我很好,我家里也很好。我妻子当然也挺好的,我儿子的文武学业目前都还不错,什么。皇上要赏他们一个出身,嗯。圣恩太隆,对孩子们不好,还是让他们走文武科举,正途出身吧!
燕凛笑道:“你这人啊,就是太狷介了。就凭你立的功劳。还在世代的勋劳,便就是恩荫了两个儿子,又是什么大不了地事。”
封长清低眉垂眼,恭敬地道:“臣儿尚年少,正需磨练,皇恩太重,恐促其骄狂,亦令世人深望悻进之门,恐非大幸。”
燕凛叹气摇头。步入御花园中:“你和靖园都一样,朕待你们稍厚一些,便千方百计要推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