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做的,只有服软认输,只希望能用这样柔顺的态度换来傅汉卿的同情心。
至于傅汉卿说不会告诉别人的诺言,他不是深信不疑,而是不得不信,而是他已经不敢去怀疑。不敢去想象如果傅汉卿失言,后果会有多么可怕。
对于他地复杂心思。傅汉卿不是想不到,而是。以他的性子,只要不逼到头上来,只要不是万不得己,他就懒得想,所以,他这人在很多时候,会显得很笨拙可笑,但若是真正认真起来。又立刻会变得聪明灵活。
即见杜松坡一下子这么好说话,他自然是高兴的。欣然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大家和和气气好好过日子,好吃好喝好好睡觉就行了。”
这样的话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说过,杜松坡当时只会觉得他幼稚可笑,现在听了,却只得叹息,这人太深藏不露,太会伪装了。脸上却还要表现出恭顺的样子:“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语气一顿,复又指指倒在地上的宗无极“宗兄伤得甚重,公子如果没什么别的吩咐……”
傅汉卿连连挥手:“你快带他去治伤吧。”
杜松坡复又深深施了一礼,这才俯身抱了宗无极。
这时他身后一干人等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大叫起来。
“杜兄,这是怎么了?”
“杜兄,你这是中了什么魔障了?”
“杜兄,那人是不是用了什么邪门手法暗算你?”
“杜兄,那人是不是用了什么恶毒地方法威胁你?”
大家义愤满胸,呼喝不止。
而杜松坡和宗无极带来的几个弟子,又是忧心,又是伤心,又是羞愧,也都纷纷在叫。
“师父,出什么事了?”
“师父,我们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认输啊。”
“馆主,要是这么走了,叫我们武馆可怎么在戴国立足啊!”
杜松坡苦笑一声,走过去把宗无极交给他地弟子们,复又对众人施了一礼:“对不起,各位,我不得不认输,退出这场争斗了。这位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