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苦,对傅汉卿来说,不是很难忍受的。但是,又何必费心竭力,压抑正常的生理反应?因此,傅汉卿一个晚上都在或高或低地****。
昨天晚上,晋王就是这样揉拧他鞭打他享用他,而他****着,晋王在施加残虐所带来的高昂的征服感中沉醉着,一次又一次将白浊的粘液留在他的身体里。
今天早上,晋王就是这样将他赤luo裸地留在床上,扬长而去。而他,就算精神力超绝,身体却还是个是普通人,最终仍是在失血造成的衰弱中昏迷。此时睁眼看看昭王,已经耗尽气力,又缓缓将双眼合上。
而现在,晋王食髓知味,想要让他就这样随军出征,好随时加以折磨以满足他的****。
昭王将被子盖,直起腰来。
“抬。”
“可是……昭王……陛下的旨意……”
“抬!”
昭王已经是怒喝了,声音很大,大到西屋内,窗纱后,悄悄密切观望的王美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王美人紧蹙细长的蛾眉,双手用力绞着用孔雀金线绣了鸳鸯戏水的锦帕。
眼见那些人求着昭王,而昭王又说了些,然后那几个人便将软塌抬回了东屋,空手退了出来。
锦帕大约是太过娇贵,已经被王美人撕破了。她满脸的哀怨和愤怒,望着远处的昭王,微微发着抖:
“为,阿昭,我们不是最好的吗,你不是应该竭尽全力来帮助我的吗?你这是为……”
此刻,院门口,最初的那两个侍卫又去而复返皇上说别忘了带上那个箱子……啊……参见昭王殿下!”
昭王已经转身进了东屋,只留下一句话王二宝,教教这两个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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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驾前,王二宝战战兢兢。他抽签抽到了最短的一个,不得不硬着头皮来代表这几个侍卫回话:
“陛下恕罪!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