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这些都是百姓的血汗,这钱脏。”
陈彧不置可否,自己爷爷这一辈的人,经历过那段特殊的历史岁月,心里对贪官污吏充满了仇恨。
“老鼠不会以为自己吃的东西是偷的,蝙蝠也不会以为自己的利爪有毒,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是活不下去的。”
陈慎之眉头一皱,眼眸一眯。
“你的意思是他们都是身不由己?”
陈彧心头一颤,嘴里低声叨咕一句:
“我只是听说这雷探长算是警队里为数不多的好人了。”
筒子楼内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传到这通透亭时,已经微不可闻。
陈彧一脸担忧说道:
“老爷子,您就不担心陈山把他们打死吗?雷洛也就算了,这林不平要是死在龙津道,那可是个大麻烦。”
陈慎之依旧一脸云淡风轻。
“山儿手下有分寸,不会要他们的命。而且就算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将你俩交给向皇帝,去帮他打江山就是了。”
陈彧一脸错愕,死个外人,就要拿两个亲孙子去赔,就这还不算大事?!
这老头子!
陈彧心里暗暗腹诽。
不过他心中倒是一个疑问。
“老爷子,这阮武不过是只耗子,有猫来抓给它就是了,咱家里也落得清净。您为什么非要他们去夺帅呢?”
“规.......。”陈慎之话还没出口,就被陈彧打断。
“您别拿那些套话骗我,咱也俩谁不知道谁呀。”
陈慎之一笑,对于陈彧的举动倒也不生气。
他一向不喜欢自己子弟太畏惧自己,虽说人心需要有所畏惧,但是畏惧太多,就难成大器。
陈山便是太过畏惧他,所以一辈子只能活在他陈慎之的阴影下。
陈彧虽然性子更加洒脱,可是却自幼体弱多病,根本无法继承自己的衣钵。
想到这里,陈慎之眼神一暗。
陈彧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