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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都看见了么?”她眼中泪光隐现,颤声问道。她依稀记得自己昨天被恶婆子以及她们的狗腿子追赶,又淋了一场雨,身上衣服是湿的,此刻自己全身半裸,衣物以及常用的袖箭已不知去向,是谁替自己脱去的衣物?若果是眼前这个男子,那岂不是说自己的清白身子都被眼前这个人看光了?
被她的眼神一逼,李林靖说不出话来了,难道真要告诉她实话么?见木婉清那倔强模样,他顿时对自己昨晚的莽撞行为后悔不已,如鲠在喉,堵得难受。他重生以来,做事向来是无所顾忌,自己昨日的行为也许真的是过分了?
李林靖见她咬着嘴唇,眼中蓄满泪水,却强忍着不哭出来,眉头皱紧,似是伤口迸裂疼痛难忍,心中不忍,忽的伸手点住她的穴道。他实在不知如何面对,还是决定先处理木婉清的伤口。
“你干什么?”木婉清双眼紧盯李林靖,她心中恨极了李林靖,如果眼神也能够杀人的话,李林靖恐怕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事急从权,昨日姑娘身中两处刀伤,而且还发有高烧,我若不及时料理姑娘伤势,恐怕......”李林靖吞吞吐吐的说道,他眼神躲闪,不敢与之对视。
“那么说你是看到我的肌肤与面容了?”木婉清被点了穴道,气血运转不畅,动弹不得,恨恨的道。
李林靖缓缓的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坐在床边,伸手搂住了她纤腰,她只是用被子遮住身前,后半生是裸露的脊背,他只觉触手温软,软若无骨,心中不由的一荡,想起昨日璇旎,心神险些失守,过了一会才定住心神,说道:“事急从权,姑娘勿怪勿怪。”
他昨日为木婉清疗伤的灵药已经用尽,便取出木婉清自带的一个小盒,里面尽是些胭脂样的金疮药,涂抹在她后背再次迸裂的伤口上。如此近距离,她身上那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幽幽沉沉却不浓郁的幽香又传入鼻中,不免一阵陶醉。
“你摘了我的面纱,看到了我的面容,冒犯了我的身子,按照我师门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