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过路费、酒楼青楼赌场踩踩多好,何必没事和真不要命不怕犯法的亡命之徒拼命呢?那不是傻子吗?
所以走在队伍中间的高邮官兵无不贼头贼脑、睁着惊恐的眼睛四下乱望的,虽然人多势众,而且是不折不扣的官兵,走的架势却简直如夜行的小贼,与这群官兵那怯怯四望、缩头缩脑的走步不同,后面跟着的劳役倒是一个个走得挺胸抬头、精神抖擞,他们领头正是张士诚三兄弟。
张士诚依旧穿着儒生长袍带着高帽走在最前,风吹起他的袍子,露出农夫般挽腿下的腿毛,已经腰后**的斧子;张士义走在大哥左边,把长柄双手斧像扁担一样担在脖梗后,两手搭在上面,宛如樵夫回家般的轻松;老三张士德走在大哥右边,身为萧翰侍卫的他穿着整齐的盔甲,因为大哥在的缘故,没有骑马,他摁着腰里的刀鞘,把头盔拨到脑后,露出扎得头发呈马尾般的发箍。
东台帮二百人都在劳役队里。
高狐狸并不知道。
因为博尔术虽然听到些风声,但他以为一群盐丁能干什么,也许就是萧翰去东台招募新兵的帮手,再说萧府用自己的私人运输队来代替征募劳力,不也合情合理吗?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有点工钱也自己收手里了。
连上五百负责运送粮草、兵器、建材的劳役,萧翰领着一千人浩浩荡荡的朝清风寨开进。
过了萧家堡之后,又派人到各个村庄征发劳力,这些村庄几天前还属于他家的财产,从地皮到上面的佃户全是他萧翰的私人财产,现在虽然卖给了博尔术,但乡下人还不知道,即便知道换了主人也没什么用。
面对萧府积年的威压,和虎狼般的兵丁,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若真敢说不,按萧翰的命令就直接杀死;所以萧翰沿途又增加了五百劳力。
行进到清风山不远的地方,萧翰选了个地方下令扎营,所有人立刻劳动起来,挖沟的挖沟、树木栅栏的树木栅栏、撑帐篷的撑帐篷。
哈斯额尔敦看萧翰对扎营要求的苛刻,心里嘀咕起来:“费劲修这玩